第 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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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 章
“小沈，發消息給你了沒有？”
商嘉婕不知道第多少次問沈玉樓這個問題。
沈玉樓揪著額頭的那一片頭發，眼睛盯著手機，期待著那邊發消息。
“他這樣幾天了？”汪晨陽端著水杯，劃著椅子蹭到了商嘉婕身旁。
商嘉婕嫌棄地朝著旁邊讓來讓隨後說道：“算算時間快兩個星期了，那天要到肉鋪聯系方式後，跟人家打電話講了一個多小時後，就這樣了。”
“一說這個我就想笑，誰知道這個家夥竟然連聯系方式都忘了加，那天晚上還自己跑到包子鋪去找老板要的聯系方式，完全忘記咱們有包子鋪老板聯系方式這一檔子事。”
沈玉樓擡起頭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動作說道：“求求二位就別笑話我了，我從師傅辦公室出來腦子裏一片空白，等我想起來要過包子鋪老板聯系方式的時候，已經坐上地鐵了。”
看著沈玉樓的動作，他倆不厚道地笑了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，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，還沒有消息嗎？”
沈玉樓苦惱地看著手機上還停留在上周的通話記錄回覆道：“張老板說，他家的肉都是換著豬肉場拿的，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家的肉，這幾天正在幫我觀察呢。如果有發現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。”
汪晨陽又將自己劃回了自己的位置，嘆了口氣，開始了下午的工作。
從包子鋪回來的第二天，包子鋪老板跟大媽吵架的食品就上了本地熱搜，短視頻更是各個角度都有。
評論中的夫妻倆也如大家猜測的那樣站在了輿論的風波中。
不過好在汪晨陽跟商嘉婕將澄清視頻加班加點趕了出來，緩解了輿論。當然也有部分網民持懷疑態度。
想要完全改變風向，還得是得等待電話呀。
下午四點，沈玉樓的手機響了。
他急忙將手機拿過來，看到上面顯示的內容後，露出喜悅的表情，拿著手機就離開了工位。
等了這麽久終於有消息了。
“沈記者嗎？是我是張柱。今天有壞肉送過來了，壓在了箱子的最下面。我給剛給翻出來。你現在有空嗎，可以過來看了。”
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有些嘈雜，有人交談的聲音，也有音樂聲。不過這些都不妨礙沈玉樓聽清楚張柱說的。
等沈玉樓回來，商嘉婕就裏面問道“怎麽說？”
沈玉樓對著他們比了個ok，隨後就開始收拾東西。
汪晨陽伸了個懶腰，臉上的喜悅藏不住，站起身說道：“我去叫小王，待會兒樓下見。”他剛走到走廊口又回頭祝福囑咐了一句：“嘉婕，你去給咱們拿車鑰匙。”
還是那天的四人小隊，還是那天的裝備，只是這一次開車的人換成了小王。
“汪晨陽，剛才你不是說你開車嗎？怎麽又變成我了？”
汪晨陽地給自己系上安全帶，笑著回覆道：“當然是因為這輛車我沒開過嘍。”
“別給自己找理由。”小王白了他一眼，目視前方將車開了出去。
肉鋪跟包子鋪還不在一個位置，在另一條街上，在導航的引領下總算趕到了目的地。
“你們幾個先進去，我去把車子一停就進去。”
張柱的肉鋪今天下午沒開門，專門等著沈玉樓他們來。
在接收到消息後，他掐著時間就在店鋪門口等候了。
“張老板，我們來了。麻煩你等我們了。”
張柱擺擺手：“哪裏，哪裏。發生那件事情對我家肉鋪也有影響呀。我還指望著肉鋪賺錢呢。整件事情搞清楚才是最好的。還希望你們給我們也給群眾一個真相呀。”
肉鋪很大，聽張柱自述，肉鋪之所以這麽大，是因為他家肉鋪開的時間最長，周圍的鄰居都喜歡在他們家買，就算開了新肉鋪，只要他家沒關門，大家還是會選擇在他們家買。
說到這個張柱又有些發愁了，因為出現了壞肉的事情，最近城東區這一片肉鋪的生意都不太好。
肉鋪後邊有一個房間，裏面放著幾臺冷藏工作箱。
房間內的溫度不高，為他們帶來些許涼意。
“這幾個冷藏箱裏都是豬肉。等等，我把壞了的肉拿過來。”
過了一會兒張柱從角落端來一個塑料箱子，那箱子裏是一整塊豬肉。不算很大，顏色暗紅，靠近能聞到一股很腥的味道。
“你們看這塊肉沒有藍章。被蓋在這些好肉下面。”張柱戴著手套將肉翻過來示意他們看，隨後又指向了另一箱肉。
另一箱的肉更大，不同的則是這些肉都加蓋了檢疫合格的藍章。在燈的照射下，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不同。
小王將攝像頭對準兩箱肉分別進行特寫。
“這些肉來自下白村。那家肉廠之前送的都是好肉，所以一直都很放心。我給小李送的肉，都是直接送的箱子。那天確實也是我的問題，而沒有仔細將這些肉檢查，害慘了他們一家，這事怨我。他倆替我背了鍋。”
沈玉樓打開相機，將肉的狀態拍攝下來，隨後問道：“張老板，你有跟肉場工作人員聯系嗎？”
張柱挺了挺胸膛說道：“電話我還沒打，我想著等你們來了之後再打。”
“那實在是太好了。”沈玉樓從背包中拿出筆記本，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，表情很是專註。
他將本子朝前一遞說道：“張老板，我在這裏寫了幾個我們想知道的點，待會兒得麻煩你詢問的時候試試能不能把話題往這幾個點上引。”
商嘉婕伸手將本子抽了回來，另一只手揪著他的袖子走到外面去。
“你腦子是不是抽筋了，別在這裏礙事。”
“師姐，我做錯什麽了嗎？”
“張老板怎麽打電話是人家的事情，你有什麽資格要求人家朝著這些方面提問。說得難聽一點你這已經能算得是制作新聞了。”
沈玉樓聽完後，手僵在原地，隨後將自己寫好的本子塞了回去。
汪晨陽從房間內出來，就看見他倆之間的氛圍有些微妙，沒有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說實話，他剛才好像聽到商嘉婕罵小沈了，具體內容沒聽見。
“張老板準備打電話了，你們兩個要不要進來聽。”
沈玉樓等他們都進去後，伸出雙手往子臉上拍了拍，自言自語道：“沈玉樓，別自以為是，你需要學的還有很多。”
屋內，張柱坐在凳子上，他將手機的免提打開，將它舉到嘴邊。
手機傳來嘟聲後，那邊接聽了。
“你好，這裏是下白村豬肉廠，有什麽需要幫助嗎。”
張柱手抓住了褲子，隨後又松開：“我是張柱。今天從你們肉廠拉來的肉中有不合標的肉存在。準確來講是有一塊病死豬肉。”
電話那頭停了一陣後，微笑地回答：“請問您確定嗎？我們肉廠是絕對不會售賣這類不合規格的肉哦～也許是您自己搞來的病死豬肉不小心跟我們的肉混到一起了呢，還有什麽問題是需要我幫助解決的嗎？”
這不是明擺著撇清關系嗎。自己搞來的肉還能分不清。
積極甩鍋的速度還挺快。
說的那些話，沈玉樓都覺得自己拳頭緊了許多。
張柱更是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，單手舉手機的方式也轉換成了雙手舉著。
“你搞笑呢，這肉要是我搞來的，我自己能不知道。”
“這誰知道呢？”
張柱氣得手拍了下面前的桌子： “你這人！咋這麽說話呢。這肉就是從你們那一箱子裏找到的，我可有視頻為證呢，這些肉被塞在了最下面。”
“現在視頻都能被剪輯。我們比較謹慎，還請拿出更直接的證據證明。最後，我們肉廠絕對不會售賣不符合標準的肉。”
肉廠的工作人員說完就將電話掛掉了。
張柱顫抖著捏著手中的手機：“他...他...給我掛了。怎麽能這樣。”
這段對話全部被錄了下來，小王甚至端著攝像機靠近手機屏幕將它錄制下來。
“如果這些肉不是我親手翻出來的。聽他那麽說完我都開始懷疑那肉是不是我自準備的了。”
其中肯定有鬼。
天色已經不早了，今天的調查只能結束了。目前他們已經知道了壞肉的真正來源，只等明天再聯系了。
“明早得開會，咱們出發的話就得到中午了。”
沈玉樓單手撐著下巴，望著窗外飛過的高樓，有些失落地說道：“會議不能請假嗎？”
小王轉身笑了一聲說道：“等明早再說吧，開會前去找師傅們問問，你們實習生，開不開會影響應該不大。”
晚上回去的時候是，汪晨陽開的車，現在的他正專註地看著導航，將車往公司的地方開。
車子沒走一會兒，又停下了，汪晨陽的手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，有些生氣：“這都快八點了，怎麽還這麽堵。”
商嘉婕看了眼窗外，頓時無語道：“走的江城生命線，不堵車才奇怪呢。”
沈玉樓跟小王也紛紛朝外看去，讚同地點點頭。
其實也不能說堵車，充其量來講就是車多而已，看著像是堵了而已，他們都在緩慢地超前移動著。
江城生命線，車流量最多的車道之一。之所以被稱之為生命線，是因為這條路上，創辦著很多企業，這些企業為江城人和到江城打拼的外地人提供了大量就業崗位，帶動著江城經濟的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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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沈，發消息給你了沒有？”
商嘉婕不知道第多少次問沈玉樓這個問題。
沈玉樓揪著額頭的那一片頭發，眼睛盯著手機，期待著那邊發消息。
“他這樣幾天了？”汪晨陽端著水杯，劃著椅子蹭到了商嘉婕身旁。
商嘉婕嫌棄地朝著旁邊讓來讓隨後說道：“算算時間快兩個星期了，那天要到肉鋪聯系方式後，跟人家打電話講了一個多小時後，就這樣了。”
“一說這個我就想笑，誰知道這個家夥竟然連聯系方式都忘了加，那天晚上還自己跑到包子鋪去找老板要的聯系方式，完全忘記咱們有包子鋪老板聯系方式這一檔子事。”
沈玉樓擡起頭雙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動作說道：“求求二位就別笑話我了，我從師傅辦公室出來腦子裏一片空白，等我想起來要過包子鋪老板聯系方式的時候，已經坐上地鐵了。”
看著沈玉樓的動作，他倆不厚道地笑了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，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，還沒有消息嗎？”
沈玉樓苦惱地看著手機上還停留在上周的通話記錄回覆道：“張老板說，他家的肉都是換著豬肉場拿的，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家的肉，這幾天正在幫我觀察呢。如果有發現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。”
汪晨陽又將自己劃回了自己的位置，嘆了口氣，開始了下午的工作。
從包子鋪回來的第二天，包子鋪老板跟大媽吵架的食品就上了本地熱搜，短視頻更是各個角度都有。
評論中的夫妻倆也如大家猜測的那樣站在了輿論的風波中。
不過好在汪晨陽跟商嘉婕將澄清視頻加班加點趕了出來，緩解了輿論。當然也有部分網民持懷疑態度。
想要完全改變風向，還得是得等待電話呀。
下午四點，沈玉樓的手機響了。
他急忙將手機拿過來，看到上面顯示的內容後，露出喜悅的表情，拿著手機就離開了工位。
等了這麽久終於有消息了。
“沈記者嗎？是我是張柱。今天有壞肉送過來了，壓在了箱子的最下面。我給剛給翻出來。你現在有空嗎，可以過來看了。”
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有些嘈雜，有人交談的聲音，也有音樂聲。不過這些都不妨礙沈玉樓聽清楚張柱說的。
等沈玉樓回來，商嘉婕就裏面問道“怎麽說？”
沈玉樓對著他們比了個ok，隨後就開始收拾東西。
汪晨陽伸了個懶腰，臉上的喜悅藏不住，站起身說道：“我去叫小王，待會兒樓下見。”他剛走到走廊口又回頭祝福囑咐了一句：“嘉婕，你去給咱們拿車鑰匙。”
還是那天的四人小隊，還是那天的裝備，只是這一次開車的人換成了小王。
“汪晨陽，剛才你不是說你開車嗎？怎麽又變成我了？”
汪晨陽地給自己系上安全帶，笑著回覆道：“當然是因為這輛車我沒開過嘍。”
“別給自己找理由。”小王白了他一眼，目視前方將車開了出去。
肉鋪跟包子鋪還不在一個位置，在另一條街上，在導航的引領下總算趕到了目的地。
“你們幾個先進去，我去把車子一停就進去。”
張柱的肉鋪今天下午沒開門，專門等著沈玉樓他們來。
在接收到消息後，他掐著時間就在店鋪門口等候了。
“張老板，我們來了。麻煩你等我們了。”
張柱擺擺手：“哪裏，哪裏。發生那件事情對我家肉鋪也有影響呀。我還指望著肉鋪賺錢呢。整件事情搞清楚才是最好的。還希望你們給我們也給群眾一個真相呀。”
肉鋪很大，聽張柱自述，肉鋪之所以這麽大，是因為他家肉鋪開的時間最長，周圍的鄰居都喜歡在他們家買，就算開了新肉鋪，只要他家沒關門，大家還是會選擇在他們家買。
說到這個張柱又有些發愁了，因為出現了壞肉的事情，最近城東區這一片肉鋪的生意都不太好。
肉鋪後邊有一個房間，裏面放著幾臺冷藏工作箱。
房間內的溫度不高，為他們帶來些許涼意。
“這幾個冷藏箱裏都是豬肉。等等，我把壞了的肉拿過來。”
過了一會兒張柱從角落端來一個塑料箱子，那箱子裏是一整塊豬肉。不算很大，顏色暗紅，靠近能聞到一股很腥的味道。
“你們看這塊肉沒有藍章。被蓋在這些好肉下面。”張柱戴著手套將肉翻過來示意他們看，隨後又指向了另一箱肉。
另一箱的肉更大，不同的則是這些肉都加蓋了檢疫合格的藍章。在燈的照射下，能夠很明顯地看出不同。
小王將攝像頭對準兩箱肉分別進行特寫。
“這些肉來自下白村。那家肉廠之前送的都是好肉，所以一直都很放心。我給小李送的肉，都是直接送的箱子。那天確實也是我的問題，而沒有仔細將這些肉檢查，害慘了他們一家，這事怨我。他倆替我背了鍋。”
沈玉樓打開相機，將肉的狀態拍攝下來，隨後問道：“張老板，你有跟肉場工作人員聯系嗎？”
張柱挺了挺胸膛說道：“電話我還沒打，我想著等你們來了之後再打。”
“那實在是太好了。”沈玉樓從背包中拿出筆記本，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，表情很是專註。
他將本子朝前一遞說道：“張老板，我在這裏寫了幾個我們想知道的點，待會兒得麻煩你詢問的時候試試能不能把話題往這幾個點上引。”
商嘉婕伸手將本子抽了回來，另一只手揪著他的袖子走到外面去。
“你腦子是不是抽筋了，別在這裏礙事。”
“師姐，我做錯什麽了嗎？”
“張老板怎麽打電話是人家的事情，你有什麽資格要求人家朝著這些方面提問。說得難聽一點你這已經能算得是制作新聞了。”
沈玉樓聽完後，手僵在原地，隨後將自己寫好的本子塞了回去。
汪晨陽從房間內出來，就看見他倆之間的氛圍有些微妙，沒有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說實話，他剛才好像聽到商嘉婕罵小沈了，具體內容沒聽見。
“張老板準備打電話了，你們兩個要不要進來聽。”
沈玉樓等他們都進去後，伸出雙手往子臉上拍了拍，自言自語道：“沈玉樓，別自以為是，你需要學的還有很多。”
屋內，張柱坐在凳子上，他將手機的免提打開，將它舉到嘴邊。
手機傳來嘟聲後，那邊接聽了。
“你好，這裏是下白村豬肉廠，有什麽需要幫助嗎。”
張柱手抓住了褲子，隨後又松開：“我是張柱。今天從你們肉廠拉來的肉中有不合標的肉存在。準確來講是有一塊病死豬肉。”
電話那頭停了一陣後，微笑地回答：“請問您確定嗎？我們肉廠是絕對不會售賣這類不合規格的肉哦～也許是您自己搞來的病死豬肉不小心跟我們的肉混到一起了呢，還有什麽問題是需要我幫助解決的嗎？”
這不是明擺著撇清關系嗎。自己搞來的肉還能分不清。
積極甩鍋的速度還挺快。
說的那些話，沈玉樓都覺得自己拳頭緊了許多。
張柱更是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，單手舉手機的方式也轉換成了雙手舉著。
“你搞笑呢，這肉要是我搞來的，我自己能不知道。”
“這誰知道呢？”
張柱氣得手拍了下面前的桌子： “你這人！咋這麽說話呢。這肉就是從你們那一箱子裏找到的，我可有視頻為證呢，這些肉被塞在了最下面。”
“現在視頻都能被剪輯。我們比較謹慎，還請拿出更直接的證據證明。最後，我們肉廠絕對不會售賣不符合標準的肉。”
肉廠的工作人員說完就將電話掛掉了。
張柱顫抖著捏著手中的手機：“他...他...給我掛了。怎麽能這樣。”
這段對話全部被錄了下來，小王甚至端著攝像機靠近手機屏幕將它錄制下來。
“如果這些肉不是我親手翻出來的。聽他那麽說完我都開始懷疑那肉是不是我自準備的了。”
其中肯定有鬼。
天色已經不早了，今天的調查只能結束了。目前他們已經知道了壞肉的真正來源，只等明天再聯系了。
“明早得開會，咱們出發的話就得到中午了。”
沈玉樓單手撐著下巴，望著窗外飛過的高樓，有些失落地說道：“會議不能請假嗎？”
小王轉身笑了一聲說道：“等明早再說吧，開會前去找師傅們問問，你們實習生，開不開會影響應該不大。”
晚上回去的時候是，汪晨陽開的車，現在的他正專註地看著導航，將車往公司的地方開。
車子沒走一會兒，又停下了，汪晨陽的手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，有些生氣：“這都快八點了，怎麽還這麽堵。”
商嘉婕看了眼窗外，頓時無語道：“走的江城生命線，不堵車才奇怪呢。”
沈玉樓跟小王也紛紛朝外看去，讚同地點點頭。
其實也不能說堵車，充其量來講就是車多而已，看著像是堵了而已，他們都在緩慢地超前移動著。
江城生命線，車流量最多的車道之一。之所以被稱之為生命線，是因為這條路上，創辦著很多企業，這些企業為江城人和到江城打拼的外地人提供了大量就業崗位，帶動著江城經濟的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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